小芬不知道她爸心里装得是那个《甜蜜的事业》中的女明星,可是,那也是因为他看的次数太多,已经刻骨铭心了,或者说是走火入魔了。于是,我就试探着问道:“如果真是你爸害死的你妈。你打算怎么办?”
“我也没想怎么着,也没有想去报案。他毕竟是我的亲爸。但是,他在我的心里已经不配当我的爸爸。等过两天我给我妈上次坟以后,就永远不再回来了。我看到他心里就发颤。”小芬捂了下胸口,说:“我问过我爸,他不承认。但是不承认不一定不存在。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小芬说这些话的时候,流露出的是与她这个年龄不相称的冷峻和沉着。从她的口气里,好像是一个经历了沧桑的人在说话。小小的年纪就背着如此沉重的负担,我感到有点心疼。
这个时候,小芬也向我靠了过来。她上床后,就把腿伸到了被子里:“冻死我了。”
就这样,我们的腿在同一床被子里,被子的一头掩在我们的腰间。顿感到十分的温暖。我靠在后面的床头上,点着一支烟抽着。刚才有一点小紧张,没想到孙启友准备的这么周全,如果一个陌生人进来,再跑出去就难了。
小芬的脚不时地蹬到我的腿,她为了和我并齐,也依靠在了床头上。我深深地吸了一口烟,问道:“我怎么才能出去、我算是怕了你爸扔的石头了。要是砸在头上,非开花不可。我硬往外冲,怕是小命难保。”
“没事,等会儿我送你出去。”
“能出去吗?估计你爸也不会相信是你妈回家了,他一定是虎视眈眈的在大门楼子上看着那。因为他是眼睁睁的看着我进屋里来的。”
“没事,我有办法,等会儿我掩护你到那个柴垛旁边,那里有一个直通院墙外的通道。虽然只有几米,但是却是院里院外之分。”小芬看我很吃惊的样子,就说道:“我爸从几年前就说有人要来害他,所以,就准备了这一切。我也不知道是谁要害他。”
孙启友真是老谋深算,还没有害我爸,就在准备着。看来他每天都有害我爸的计划,直到现在才得以实现。我就说:“他一定是有仇人,不然不会准备这一切。平常人家谁弄这个,就是日本鬼子也进不来呀,可谓是固若金汤。”
小芬慢慢的把手插在了我的腋下,紧抱着我的一根胳膊,又把头放在我的肩膀上,说道:“大哥,真的是太感谢你了,你不但把我妈送到了医院,那天晚上你简直就是为了接我妈而来,那有这么巧?这一定是上苍在冥冥之中安排了这一切。你还为我妈付了住院押金,现在又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看我,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你。”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只能胡乱的点一下头,还敷衍她说:“是呀,都赶这么巧。真是上帝的安排。”
她就又往我身上靠了一下,喃喃道:“我长这么大,是第一次和一个男的靠这么近,你给了安慰,给了我安全感,也给了我从来没有过的感受。你听,我的心都在狂跳。”说着,她就拉过我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胸上。
我真实的感受到了她心脏的“砰砰”跳动声,也感受到了她胸前的那一片温热。我要抽出手的时候,她忽然用羽绒服把我的手盖住,又把她的手压在了羽绒服上面。我的手就在里面不敢动弹了。
好久,她才松开手,然后,就凝视着我的眼睛,花瓣般的红唇嘘动了几下,说“大哥,我好看吗?”
“好看。”
“你、你想不想…...。”
“我想立即就走。你送我出去吧。我怕待会儿天亮了,我再走不了。”从她欲言又止的口气里和羞涩满面的表情上,我知道她要对我说什么,就故意的这样说。
小芬看了一下时间:“还不到凌晨三点,离天亮还有好几个小时那,你既然来了,就多陪我一会儿吧。”说着,就把羽绒服脱掉,进了被窝,然后,拉着我也躺了下去。
躺下不久,我感觉她一阵乱动,原来是她把自己的衣服脱光了,然后就又撕扯我的衣服,我一下子把她抱在怀里,让她没法脱我的衣服。
当我的手放在她的身上的时候,我感到了她身体的柔滑和炙热。她被我紧紧的抱着,无法再脱我的衣服,于是,就说道:“大哥,我愿意,你不要不好意思。你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家里找我,不就是为了这个么?”
我一听她说的话,感觉臊的不行,脸上热热的,肯定是红到了脖子根。于是,我一把推开她,说:“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说着,我就从床上跳了下去,然后,就往门口走去。她一看我生气了,就伸手抓住了我:“大哥,别生气,我错了。我以为你来,是想要我的。你帮助了我们,我用身体报答你是应该的。你不是因为这个而来,是我对不起你,是我错了。”
我让她快点穿上衣服,送我出去,然后,背过身等她。过了一会儿,她跳下了床,喊了一声:“大哥。”我回头一看,她却一丝不挂的站在了我的面前。
小芬一点衣服也没有穿,从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少女的青春气息。应该说她的身材美丽绝伦,如梦似幻的。她已经完全成熟,这样的一副娇躯,油画一般的迷人。
我不由得长大了嘴巴,为她的阿娜多姿发出了由衷的赞美。但是,却也是只局限在赞美上,并没有产生任何的非分之想,因为她刚才的话深深地刺痛了我。
我把她妈妈送到医院,那也是举手之劳,因为我的目的地就是那里,我为她妈妈付住院押金,是为她的楚楚可怜所动,恐怕碰到别的不认识的人我也会这么做。可是却被她误解了。认为我是被她的美色吸引,是为了得到她才这么做的。她也太小看人了。如果没有这么一点定力,我早就不知道上了多少女人了。
她见我并没有任何的行动,就娇羞无比的说:“大哥,是我自愿的。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人,你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待会儿我带你认识那个地道,在我没走之前,我可以随时来找我。”
我把衣服递给她,说道:“快点穿上衣服吧,冷,别冻着。其实,。你这样的举动,我有点受辱的感觉。
在我的劝说下,她终于穿上了衣服,然后趴在我的身上哀怨道:“你是嫌我丑,要不就是看我这么随便觉得我不是个好姑娘了?我还没有接触过任何一个男人,就连我的嘴唇还都原封没动,不信你可以试。”说着,就像是受了委屈一般的嘤嘤啼哭起来。
就在她啼哭的时候,我产生了一个罪恶的念头。孙启友不是也把我捏成面人扔在了滚烫的开水里煮的粉身碎骨了吗?那我可以不让他的女儿粉身碎骨,用另一种方式报复和蹂躏,谁让孙启友对我也那么咒诅呢?于是,我扳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着我,然后,把嘴唇猛地戳在了她的唇上。这时,我感到一阵凉飕飕的,她的嘴唇太凉了。有可能是刚才一点衣服也不穿,冻着了。同时,这一阵凉意也猛地惊醒了我。我不由得放开她往后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