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是非常乐意的,并且还很是期待,但是嘴上还是说:“这不太好吧?““什么不太好,以前和阿娇又不是没有在一张床上睡过。”
“那是你们都害怕的时候,现在又不是这种状况。”
表姐想了一下,说:“算了吧,你还是老实的在沙发上睡吧。我也怕你按耐不住,做出什么不雅的事来。”
“怎么,你还怕我按耐不住强bao了她。”
“那倒不至于。但你当着她的面会对我动手动脚的,那样的话,又要被她笑话。”说完,用手捏我的鼻子一下:“乖,睡吧。”然后就起身回了卧室。
离星期天还有三天的时间,早晨早点走,晚上还能赶回来的。对了,那样的话,明天还是需要让我父母去姨夫姨妈家一趟的,因为自从我父亲来了,都能下地走路了,还没有去姨妈家一趟。于是,我就走到父母的卧室门口,听了听还有电视的声音,就推开门走了进去。果然,父母都还没有睡觉,父亲已经躺在了床上,母亲还躺坐在沙发上,都在看着一个打鬼子的电视剧。
见我进来,知道有事,母亲就问我:“虎子,有事。”
“是这样,如果定好星期天走的话,那么大后天就是了。在这期间,你们还去不去姨父姨妈家一趟?”
母亲说:“你姨父姨妈又不是不知道,你爸身体不好。我看你和你表姐哪天有空,就把他们接过来,在一起吃顿饭,也就算了。反正过年的时候他们还是要去的,不是还要送女儿出嫁吗?”
母亲刚说完,父亲就说话了:“你真是头发长见识短。我跟你说,咱们虎子是娶的人家的女儿,人家为大,咱们应该上赶着人家才对。虎子,这次不能疼钱,要多买些礼物,买些好礼物。至于什么时候去,征求了你姨父的意见再说。”父亲是给人家办理红包喜事的大总管,对于这样的礼节还是很讲究也很明白的。
我就说道:“那好,明天我让表姐回家的时候跟姨夫姨妈商量一下,然后,定好时间咱们再去吧。你们也早点休息,我也去睡觉了。”
母亲又关心的问我:“虎子,你今晚在哪里睡?”
“就在客厅的沙发上。”说着我就往外走去。
母亲说:“等等,抱着床被子吧,我和你爸盖一床就行。”
“不用,表姐抱了一床给我。”说完,拉开门就出来了。刚到客厅,母亲还是又抱着被子给我送了出来。我说:“我自己盖一床正好。”说着,就接过来给他们送了回去。
第二天早晨,表姐在临走的时候,我对他说了父亲的意思,她踌躇了一会儿说道:“我跟我爸妈说一声,听他们是什么意思,再给你打电话吧。”
我说:“我爸可是相当的重视,你一定好好说,实在不行我就给姨父打电话。”
“再联系吧。”说完,就和小奚一块上车走了。
我在家里帮母亲打扫了一下卫生,万一姨夫姨妈要来,再打扫来不急了。母亲不用我,让我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我嘴上答应着,但是并没有走开。
母亲就开始惦念起家里的鸡和狗来了:“也不知道咱家里那些鸡和狗还好吗?那些鸡要是好好的,等你们结婚的时候就不用再买了。足够吃的。”
“妈,不是都交代给小玲婶了吗?她保证比你都用心,你就放心吧。”
“咱们村里每到冬季,一个多月不下雨雪的,就会有鸡瘟发生,有时候死的一只都不剩。”母亲仍旧担忧的说。
我说:“真要是那样,那就没有办法了。”
后来,我看都打扫个差不多了,就开车去歌厅了。刚到歌厅门口,就见冯军他们都站在这里往对面不夜城看着。我下车后,冯军就对我说:“你看对面,早晨一上班,就来人给他们贴了封条。不知道为啥?”
我说:“快让大家都回去忙吧,别看了,咱们又不是没有被封过。范斌呢?你和他去办公室一趟吧。”说完,我就进了歌厅。
进办公室后,刚要去提热水,冯军和范斌来了,范斌一看,立即眼疾手快抢过我手里的热水瓶就帮我去提了。
我就问冯军:“外面的人都散了么,这要让徐晓妮看见,还不说我们是在看他们的热闹么?”
“就是要看,能咋的?不过现在已经都回来了,门口没有人了。看得出,我们的人都挺高兴的。”
“我们又不是没有被封过,还看人家的热闹?徐媛媛的老公,这么有钱,又在国外混过,上面一定会有人。很快就能解除的。”
冯军就说:“那也要看看他们是犯了什么事?”
这时候,正好范斌提水回来了,我就问他:“对面为什么被封你知道么?”
“还不知道,我还没有来得及问我那小兄弟那,我这就发个短信问问他。”于是,就发了一条:“兄弟,不夜城为啥被封了?看到速回复。”
很快,对方就回复道:“说是以开不夜城为名,有赌博行为和丨毒丨品交易。”范斌把短信念了一遍,接着,就把冯军激动坏了。他“腾”地一下站起来,高兴地说:“我早就知道他们是秋后的苍蝇,没几天嗡嗡头。怎么样,牵扯到丨毒丨品交易里面,他们再开起来可就难了!”
听到这样的消息,我并没有感到意外。感到意外的是当初不夜城突然开业时的情景。他们投这样的巨资,按徐晓妮的说法不是为了挣钱,是开着玩的。这下好了,没有玩上几天,就要关门大吉了。
我对范斌说:“范斌,你这兄弟现在在哪儿呢?他如果没有地方去,可以来我们这里当保安。”
“他没有任何特长,不会打斗功夫,也没有嘴皮子上的功夫,这样的能当保安吗?”
“你不是也没有任何特长,不是在这里当保安当的好好的?”冯军插言道。
我就对他说:“范斌,不是所有的保安都有一定的武功,关键是看这人对歌厅的忠诚,对保安这个职业的热爱。这位兄弟通过前段时间给我们通风报信的情况看,对我们还是比较有好感的,不然不会冒着风险给我们提供我们需要的情报的。你可以问问他,如果能来是最好的。他有更好的去处,咱也不用强求。”
范斌听了我的话以后,高兴地说道:“他一定会高兴的不知姓啥了,我马上跟他联系。”于是,就出去打电话了。
我又对冯军说:“这样的人很难得,别看他啥也不会,但是关键时候还是很勇敢的,因为他的心里对这个单位怀有忠诚,所以,就会勇往无前。”然后,我才泡上茶水,等待着范斌的消息。
不一会儿,范斌就回来了,他进门后就说:“他答应的非常干脆。只是现在他们都在那里等着发工资,如果顺利的话,明后天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