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也朝她挤了一下眼,然后,我说道:“表姐,你什么时候累了就进个服务区停下,我来替你开。”
表姐说:“好呀,现在你老老实实的睡觉吧。”
我想睡觉也睡不着呀。于是,眼睛又悄悄地向小奚看去。小奚很随意很舒服地仰靠在椅背上,眯着眼睛漫不经心的看着前方。从昨天晚上她的举动来看,这是一个大胆而又控制能力极差的女孩子。就我和表姐那样一种游戏,她就已经欲火焚烧的不能自持了。
她在学校里,一定是个风流才女,更不会缺男朋友。在云南我去找那个苗医去看病的时候,我记得她就说过,在大学的时候,没有好好珍惜,就知道图新鲜的玩了。现在毕业以后,倒是不知道和谁联系好了。怪不得她的皮肤那么好,身体的气质也是散发着一种暧昧和性感的魅惑,仰或是叫妖魅。她想俘虏一个男生,估计连一个眼神都不用,只是丰富的肢体语言,就能让一个男的忘记东南西北。
这样看着小奚,我暗自庆幸,如果昨天晚上在她进入我被窝的时候,如果我稍加犹豫,就会成为她的俘虏。当然对于她来说会很满不在乎,我不过就是她众多伙伴中的一个。
小奚可能是这样一个姿势坐累了,就直了下身子,然后,缓缓地转回了头,我见状,立刻闭上了眼睛佯装睡觉。
大概在高速路上行驶了两个多小时以后,表姐真的开进了一个服务区,她说:“大家都下车方便一下。小奚,快点下车,我们去卫生间。”说着,解下安全带就跳下了车。小奚喊着喊着,她已经跑远了。
我扶着父母下车,然后,指了一下卫生间的方向,他们就去了,我站在原地,点着了一支烟抽了起来。
一支烟抽完,小奚在服务区餐厅门口喊我:“进这里面暖和一下吧,站在那里多冷。”
我就走了进去,原来这里还在供应早餐。每位二十九块九,随便吃。小奚已经买好了单。我就说:“小奚,你凭什么买单?”
“我怎么就不可以了,反正现在是退也不可能了,你爱吃不吃。”
表姐和我父母进来以后,就都坐下了。早餐的价格是不低,但是种类很多,每一样尝一点,也就能吃饱了。不过,我们也确实是饿了,就都坐下开吃了。
吃完以后,就坐这里休息了一会儿,然后,就又上路了。这次是我开的车,表姐则坐在了后排驾驶座的后边。我看到她很快就眯起了眼。看来昨天晚上她并没有睡好。就是后来我搂抱着的时候,她也没有立即入睡。
中午,我们到了家。进村口的时候,小奚就感到很稀奇。她是在城市里长大的,即使他们当地的村庄,也与我们这里的村庄截然不同。由于正值冬天,村里村外没有一点绿色,到处都光秃秃的。小奚不由的喊道:“好古老的村庄,这里是不是都是住着神仙?”
表姐就笑道:“是呀,都是活神仙,现在车上就坐着三位。”
由于天冷,又加上是中午,路上一个人也没有碰到,于是,我就把车直接开到了大门前。熄火停下后,大家就都下了车在地面上活动着,母亲就对我说:“虎子,快去你小玲婶家拿钥匙。”
我就跑着来到了小玲婶家。正好小玲的爸妈都在家里吃饭那,我在大门口一喊,他们就都出来了,一看是我,就让我进屋。我说:“叔、婶,我回来送我爸妈的,他们都在家门口等着那,我来取一下钥匙。”
“你爸妈都回来了,你爸好利索了?”
“好个差不多了。”说着,我拿着钥匙就走,小玲婶也跟着我一块出来了。
小玲婶来了以后,就亲热的和我爸妈去说话了,我把大门打开,然后就到车跟前搬东西。表姐早就把后备箱打开了,里面有姨父姨妈买的礼物,也有表姐买的营养品,我还买了一些海鲜和青岛特产。在路上的时候,正好遇到了一个农村大集,我们又停车买了一些新鲜蔬菜和猪肉。家里这么长时间没有人,肯定是什么吃的也没有了。
小奚也和我们一起,往家里搬了好几趟。然后,这才都进了家。母亲就说:“你们都在外面站一会儿,我要把屋子里面打扫一下,肯定是没法进人了。”
就这样,母亲和小玲婶打扫屋子,我和我爸就把取暖的煤炉子搬出来,把烟囱里面的灰都清理了,又把炉子的炉渣掏干净,这才又重新安装上。炉子点着以后,小玲婶也帮我妈把屋子收拾好了,就连高的矮的凳子都用抹布蘸着水擦了好几遍。这个时候,我看到表姐和小奚都在小洋楼里参观那。
我也上了楼,对他们说:“屋子都收拾好了,我们可以进去了。”
小奚笑着对我说:“姐夫,你们家是真土豪,你看这楼盖得,简直就是一个碉堡,架上一挺机关枪,有多少来犯之敌都得灭亡。真可谓是难攻易守呀。”
我就说:“这是我爸妈给我和表姐准备的新房,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就在这小洋楼上度过了。”
小奚就说:“这倒是挺浪漫的。”
这上面有点凉飕飕的,虽然有阳光照耀着,但由于太高,房间内已经安装了门板,但是,都还没有玻璃,所以从四面都是透风的。
这时,母亲在喊我们,说水开了,可以洗脸,也可以喝茶了,于是,我们就都往下走去。
父亲把火炉烧得很旺,又加上是中午,房间内的温度一下子就上来了。小玲妈妈在帮着我妈做饭,我们就都围着桌子喝茶。小奚感到什么都很新鲜,看看这里,瞧瞧那里。对于她来讲,恐怕是转眼之间穿越到了万恶的旧社会吧。
表姐笑着对我说:“虎子,我们都觉的饿了。”
我就站起来去了厨房,这时候,母亲和小玲妈妈已经把我们在路上买来的菜洗好切好,就等着下锅了。我就把袖子一挽,炒菜的锅子因为很长时间没用了,上面已经锈迹斑斑,我刷洗了好几遍,这才能用。很快我就做好了六个菜,然后,端进了堂屋里。小玲妈妈又帮我们买来了馒头,放在锅里热上了。
父亲坐着没动,只是张着嘴笑着,我知道他想干什么,就故意的问:“爸,吃饭了。”
“吃吧吃吧。”说着,眼睛往搬进来放在墙角里的酒箱子看了一眼,然后道:“虎子,你说这都到家了,是不是该喝点?”我就知道他很快就沉不住气,其实,我的心里也是想喝点的,这在家里和在外面喝酒的感觉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