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点半,螺医生带着一身酒气回来,换鞋,扔包,解开牛仔外套的扣子,躺倒在我怀里。这个时间略早,看来今天没有喝多少。看她脸颊绯红,那红色一直延续到耳根,轻轻捏住,果然是发烫的。用嘴衔住充血的耳垂,正好触及她难以忍受的敏感点。
“嗯~”,几经转折的语调加上偏过头的动作表示拒绝,轰!我的大脑当机了。欲望盖过了理性,也不顾什么脏不脏的外套,迅速的吃抹干净才是王道。
日期:2020-09-02 01:11:03
前天晚上不小心磕到了脑袋,当时没觉得有异,就给远在乡下支医的螺医生发了消息,简单的述说日常事件一般,说我敲到了头。正好螺医生是夜班,没有马上回复我,于是我也没其他事干,就开电脑码字。码着码着,觉得额上被撞的地方有一些许辣辣的感觉,按揉了几下,没发现有明显的肿起,就没有给予过多关注。
螺医生闲了一会,抽空看手机发现我的留言,就让我拍给她看看,让她幸灾乐祸一下。女朋友的愿望自然要满足,就打开前置摄像头…等下!怎么会有一抹红?!出血?仔细查看了一阵,也还好,只是渗血,口子长了些,看起来有点吓人。一手扒开前额的发,一手自拍完。
“你会不忍心的…”我才不相信她会幸灾乐祸。
果然看到我的伤口,她被吓到了。好死不死,昨晚穿的睡衣上有水墨画,还是硃砂色,在肩膀的位置,前置摄像头的像素拍出来就真的像是流血不止。
关心则乱,她没想起来这件衣服的样子。便让我去急诊处理伤口,打破伤风预防针。现场的当事人我自然知道自己受伤的轻重缓急,给焦急上火的女朋友描述清楚我的情况:没有流血,只是渗血,没有明显的硬膜外血肿,没有头晕恶心想吐等症状,让她放心,我是真的没事。说完找到酒精和棉签,到卫生间对着镜子清创、消毒。
一边消毒,一边回着螺医生的微信。酒精接触到伤口的那一刻,辣痛立即经皮肤感受器传到大脑神经中枢,全身皮肤一紧,手上动作立马停下,歇一会儿辣痛减轻些再继续消毒下一部位。短短4厘米,消了几分钟,才完成第一遍,棉签被渗出的组织液和血液染成绯红。伤口藏在头发里,给消毒造成了不小的阻碍,我只能轻轻在伤口上用酒精棉签滚动、按压的方式消毒。伤在这种我看得不是很清楚的位置,也不知道消毒彻底没。
突然感觉一阵恶心,背后跟着出虚汗,头晕,这是休克吗?我开心胡思乱想。不行,回床边坐下,恶心的感觉越来越强,弯腰干呕了两下,没有呕出任何内容。躺着歇一会,给螺医生回信息。
很少见她这么担心,心里居然有一种踏实的感觉。安抚住她着急的情绪,毕竟是在夜班中的人,别在慌忙出了乱子,病人可就惨了。
躺了一会就没事了,继续去消毒伤口。为了充份消毒,倒了一瓶盖酒精,从头上伤口的地方淋下。呜呼!这酸爽!
认真评估了一下自己需不需要去打破伤风预防针:首先,伤口很浅;其次,划伤我的金属是比较新、干净的不透钢;再说,去看医生真的很麻烦,我又很懒。最后,再三和螺医生保证,我这是小伤,第二天就结痂了,半夜要是有什么异样就立马给她打电话,螺医生才放我去睡觉。
我停更是因为在这写东西是瞒着她的,打算写完了再一齐给她看。她说尽量第二天赶回来,我自然没有机会码字。今天有时间更,就是她忙到夜晚才得下夜班,和我视频查看伤口之后就睡了,等睡够了再回来亲自给我上药。她请假回来一段时间,so~正文部分请耐心等待~也许我可以趁螺医生不注意的时候,悄咪咪上来更一更近期日常,敬请期待。
附上前天的聊天记录。
日期:2020-09-03 00:17:03
中午出门等电梯的时候,微信提示音响了,螺医生说她已经回到。说不定上来的电梯就载着她,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看着电梯门打开,正是熟悉的人影,推着行李箱还拎着一大包零食,看到我在等电梯,呆了一会没反应过来。
“嘿!”我试图大声叫醒她。
“我好困啊,又好饿,家里有什么吃的吗…”小姐姐才慢悠悠出电梯,一脸倦容。
突如其来的心生怜爱,忍不住就把脸凑过去。螺小姐也知道我想干什么,把脸迎上来。
轻轻啄了一下便闪开,“有摄像头啵~”我带着一丝坏笑指向后上方,事实上有没有我俩也不甚清楚。
螺小姐没有回答我。回过神来要进电梯的我,眼看着电梯关上门,任我再怎么迅速按键,电梯已经往下走了。
“嗷!我又要等一轮…”
晚上下班回来,打包了晚餐。螺医生完全忘记了我有受伤这回事,只怪我一切如常,又巧妙的用头发遮住了痂。晚饭后,葛优瘫在沙发的我,只能开口求关注。
“喔…我都忘记了…”追剧上瘾的人,也没一点不好意思。走过来非要在我大开的两腿之间,我的双腿还很自然的环上她的腿,“你这姿势太好……”
这个污医。
解开发绳,将头发拨向另一边,露出已经结痂的伤口。
“呃(~_~;)…我全身起鸡皮疙瘩嘞…”螺医生偏过头,一点都不专业。
说完又回过头来仔细查看,“你这是刮掉了一层皮啊——,肯定刮到是猫屋门栓那个凸出来的不锈钢板。”
“酒精和棉签在卫生间,”我就瘫着不想动,等着医生服侍,“天气热,出好多汗,帮我消一下免得发炎。”
医生同志取来药品给我涂上,已经没有明显辣痛,看来已经结痂。
为了少出汗,我赶紧洗澡上床开空调歇着,听见房间外边叮叮当改造猫屋的声音,辛苦啦~
睡前在床上小小闹腾一翻,医生同志又忘记了我头上的禁忌,向往常一样拍我的大脑壳(´-ω-`),
“嗷!”力量很轻微,我装作很痛的样子。
“哎呦呦,呼呼,我忘记了你头上有闪电~”脑壳被人捧在手里,还有仙气吹来。
那天安慰她的时候,我说自己现在也是头上有闪电的人了,是哈利波特的妹妹:哈利波特大!遭到了真正大波美人鱼的嘲笑与鄙视,没想到她还记得这个梗。
好了,要睡觉了,竟然断断续续的记了这么多。
日期:2020-09-06 20:18:47
受伤的这几天,正好是我俩计划请公休去旅游的日子。为了不让伤口化脓,坚持了好几天不洗头,直到昨晚头发油得板结了,才一狠心一咬牙一跺脚决定洗头。
医生同志自然是要帮忙的,以免我抓伤自己,更加难好,到时候秃了一块可不是开玩笑的。那么,共浴就再所难免了~
酒店的洗澡间是玻璃墙隔着的小小一间,螺医生先洗澡了出来洗衣服,化身真正的田螺姑娘。我将头发表面的油脂灰尘洗了去,再抓洗头皮,留了受伤周围半径五厘米一圈给螺医生操作。
我就像在诊室的检查间等着医生查体的患者,看着赤果果的螺医生洗好衣服,做好手卫生,过来帮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