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自己的年龄和身高优势，柴胡坚信如果自己真的跟曹平生对打，绝对不会输。

但若真打了，他柴胡欠蒋一帆的十万，欠王立松的五万就不知猴年马月才能还上了。

柴胡算算日子，其实上次补给弟弟的五万住院费理论上早就消耗完了，可母亲胡桂英一直没再跟自己要钱，柴胡猜测母亲很大概率又跟别的亲戚借了，所以他也不主动问。

柴胡眼下最急的事情就是尽调报告和公众号了。

《尽调报告》的工作还稍微简单些，东风卫浴这个泥潭里的蚯蚓就算多，毕竟也有三方机构在挖，柴胡估摸着应该已经挖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工作就是结合法规案例做系统性梳理，整体完成时间属于可控范畴。

但公众号粉丝这种事情，完全不可控。

曹平生的要求柴胡认为完全不可理喻，强人所难。

就算自己真的写了大半年，稳定性输出，但文章如何能保证一定火爆网络？

粉丝破万这种事情，比起实力，很多时候更看时机和运气，曹总凭什么认为粉丝的数量才能衡量文章的质量?

“冬妮姐，你说这不就等于要求一个明星只要出道，拍了几部电视剧，唱了几首歌，就一定得大红大紫么？有多少明星能做到?娱乐节目一大堆练习生，各个唱歌跳舞都不错，长得也好看，到最后有几个能红？拿小概率事件来要求我，完全没道理。”柴胡微信跟陈冬妮吐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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