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然喝问,“你们想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还有没有王法了?”
有些苦逼的是,虽然我想骂得更有气势一些,但话从口喷出来,却显得绉绉的,还带着一些古风。
麻蛋,学生娃,是学不会社会那一套痞性。
不过我并不怕他们,老子早想跟他们干一架。
我们那次吃饭的时候还是学生身份,没毕业没拿到学位证,毕竟有顾虑,不然的话说不定当天和这帮地痞流氓干起来了。
我看到他们只有四个人,虽然一个个五大三粗,似乎强横无,但我的心倒是略略放下。
一个打四个,我敢说手拿把攥。
外公是老医,对我从小要求严格,虽然没能秉承他老人家衣钵走悬壶济世的道路,但强身健体的功夫我可没少学。
小时候在乡下住过一段时间,和村里的孩子王干架被打得头破血流。
哭哭啼啼回去找外公,老人家便开始让我健体,并且教我一些擒拿、摔打的功夫。
我这才知道,老爷子也是个深藏不露的练家子。
其实这并没什么好怪的,传统医,治病养生那是吃饭的本事,对于强身健体防身自卫也大都多有涉猎。
尤其常年在乡间走夜路,没有三分三不敢梁山,会武者多懂医术,反之,行医的也很多人有一身好功夫。
老爷子是两者兼顾的翘楚。
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渐渐地我长得人高马大,后来回到县城学,暑假时候再去乡下,一个人撂展三五个务农的壮汉跟玩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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