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差不多。”
金姐说:“我不用有那些钱,等再过两年能自己开个小店就行,自己养活自己。”
马姐说:“开个小店还不容易,到时候你回咱们老家开个小酱菜店就行,酱菜你也会,不会让你师傅教你,咱们县城还没这样的酱菜呢,都是拌菜。”
金姐眼睛一亮,说:“还真行。”
和金姐、马姐没喝多少酒,主要都聊天了,快到十点的时候全部结束。
骑着自行车回家,在路上想,这毛衫怎么向林燕解释呢。
生活永远都在微笑中继续。
打工这条路,和我同龄的许多农村出来的孩子都在走,这对我们来说是条出路。
回到省城的第二天,林燕回了她妈家,我去上班。
到了厨房,师父和张浩都在。
给师父跪地磕头,说:“师父,过年好!”
师父把我扶起来,说:“好,你也过年好。”然后说:“还磕啥头,都不实行这个了。”
我说:“那能行吗,你是我师父,就和我爹似的,过年了应该给您磕个头。”
师父有点激动,说:“哎,现在有几个年轻的讲究这个,过年我儿子都没给我磕头,没成想徒弟磕了。”
张浩说:“谭子,我就给师父拜个年,没磕头,你这一整整的我太不讲究了。”
我说:“那你过年再磕,给师父磕头也不是啥丢人的事。”
过年给自己师傅跪地磕头不是啥丢人事,没有师父咱们就不会有手艺,没手艺靠啥挣钱养家糊口?给教自己手艺和做人的恩师磕个头没有任何争议,理所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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