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是给杨秋雨个人的，不是给凡人科技的。

2%的原始股，费晨出1%，赵辉出1%。

林不凡听了协议后，笑了，“费老板也算是良苦用心了。”

“不用心不行呀，就等到瘦狐上市之后，可以吗？不用多久，只要8个月时间。”费晨几乎哀求道。

“2%也不多呀。”林不凡故意揶揄道。

林不凡根本看不上几亿，他就一个目的，让张昭阳跌入到黑暗中。

费晨咬牙说道：“3%……真的很多了。”

说完，他朝张旖旎看去，希望张旖旎能帮着自己说几句好话。

但张旖旎鸟都不鸟他。

“费老板，哪怕是30%的股份，我们杨总也不稀罕，你觉得我们凡人科技缺钱吗？”林不凡阴冷一笑，继续说道，“实话和你说吧，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一口气的问题，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礼让三分；人再犯我，我还一针，人还犯我，那就斩草除根。张昭阳收买凡人科技的职员窃取熊猫邮箱用户的隐私，这是其一；之后又找传奇之父程耳不断滋扰，侵犯《传奇》服务器，搞得几百万玩家不能上线，每天的直接损失高达500万，紧接着又让隐私泄露的熊猫邮箱用户联名上诉，为了摆平这件事，我们花了2亿多，加上其他损失，前前后后至少损失12亿，这还不算名誉。你现在说用股份让我们让步，你觉得可能吗？”

一番话说得费晨低头汗颜，“当时要是知道就好了，能及时阻止张昭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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