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对水至清而无鱼阐述了你的哲学理念,这个世界没有绝对,只有相对,你怎么又说自己绝对不会再去当爱尥蹶子的倔驴了?”
陈聪被老朱给堵的哑口无言,不由得自嘲地笑了起来。老朱同志散发出来的睿智,还真不是一般的睿智,那是相当有层次。
“我谨记朱书记的教导!”
“顺毛驴和倔驴是要相互转换的,该顺的时候就顺,该倔的时候还得倔。你那次和我倔是不对的,但你和郭瑞以及李岳同志倔的那次,却是对的。”
陈聪忙点了点头,他不得不佩服朱啸的分析判断能力了,真是什么领导就有什么样的水平。
朱啸又道:“具官重在用贪反贪,该用的时候就得用,但该反的时候就得反。说白了,苏绰的那套理论就是一种极高境界的权力艺术。深刻领会了苏绰的那套理念,就会透过现象看本质,最起码不会当愤青。”说到这里,朱啸不再往下说了,而是对陈聪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朱啸这么意味深长地笑,有两层含义,一是他说的不透不彻,就看陈聪怎么理解了。二是他要等陈聪谈出自己是如何理解的。
领导都喜欢出谜语,也喜欢说些模棱两可的话,让下属自己去理解。这是一种高超的领导艺术。朱棣问了句:“晋,在否?”就让明朝永乐年间第一大才子谢晋冻死在冰天雪地中。那个成天炼丹修道的嘉靖仁兄,更是别出心栽地发明了用小纸条和大臣交流,小纸条上的话,都是断章取义,比谜语还要谜语,就看你能不能深刻领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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