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细看了两遍，终于看懂她的意思。正如他的猜测，“槐树”有危险！她要采取行动，保护“槐树”！因此，需要他的配合！

纸条上列出两个详细的地址，并说明这是特务的两个监视点。要他安排合适的人，摧毁这两个监视点！如果里面有人，一个不留，全干掉！

纸条里最后说，做好安排，等我的命令！

杜自远完全看不出左少卿的整个计划是如何安排的。但他相信她的智慧，她一定是考虑清楚了，才决定这么干的！他没有选择，他只能并且必须配合！

他略略思考之后，从笔记本上撕下一页纸。

他按照左少卿在纸条里的要求，写出他的指示，并在最后列上那两个地址。

最后，他划燃火柴，烧掉左少卿给他的纸条。他静静地坐着，再次考虑一下，得出的结论是，他必须配合！

他走到铁栅栏门口，向他的一名职员招招手。那人无声地走过来。杜自远把叠成小块的纸条放进他的手里，认真地向他点点头。那人手里握着纸条，也向他点点头。

那人回到桌旁，戴上自己的礼帽，提起皮包，走了出去。

到了这天的下午，叶公瑾确实听到了关押杜自远房间里的录音。

他很惊讶，左少卿这姐妹俩，居然和被关押的杜自远商谈订婚的事！这太出乎他的预料了！凭着职业敏感，他察觉这里是有问题的！但他不知道问题出在什么地方！更想不出是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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