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中年军官可能不知道还有个孙井水的存在——其实我没弄明白，这个孙井水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说到这里，中年干部深深吸了口气，从口袋里抽出一根烟，放到嘴里，又拿了下来，然后朝我们几个哑然一笑：“这就是当年的事！其实我也没弄明白啊！我那些兄弟们……那些老大哥们忽然就死了，还都是被杀的……我实在接受不了。”

整个过程中，我看到他的双手不停地在抖。

人都有心结，有的心结慢慢会解开，有的则越缠越结实，最后成为死结。

秦主任拍了拍他的肩膀：“呈良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你——这次既然你主动请缨，那咱们就把当年的事情查个水落石出，我想这样也算是给各位老大哥一个交代吧！”

后来我才知道这位中年军官叫张呈良，是济南军区某特种部队的队长，这次是主动请缨带着几个手下参与到这次行动中。

此时再看张呈良，他已是老泪纵横。

“我也是一时间有些感慨，实在不好意思……大家也应该休息了够了，咱们出发吧！”

“好！出发。”

一行人抬腿入洞，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进洞后感觉迎面扑来一阵凉风，让我禁不住浑身一个寒战。

洞内很干燥，恍惚间我以为自己还是在当日黄河下，通向地下裂缝的洞穴里——这不是感觉，更不是错觉，此时我身处的洞穴，简直和当日的洞穴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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