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方子写给我之后,三婶儿把我叫了院儿里,跟我说以后最好不要再做土里刨食儿的事了,这行当太损阴德,日子久了迟早会遭报应。
我把这句话牢牢记下后,把三婶儿送到了村口,老马头赶着驴车又把三婶送了回去。
不知道是不是三婶儿那一碗加了鹅屎的汤药起了作用,陈八牛那家伙第二天早上醒过来,虽然后背那颗种子的根须没有消失的迹象,可他却也没有在如昨晚那般疼的死去活来了。
中午时分,老马头一家早早替我们准备好了午饭,满满一大盆的红肠和猪肉炖粉条,再一次让我们感觉到了东北人的朴实的热情。
在老马头家吃过饭,老马头送我们去了一趟张家沟,张家沟那口水塘子还是显得格外幽邃,站近些总让人觉得阴森渗人,张二丫依旧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张老根两口子也因此比我们初见时,显得苍老了许多,可对此我们除了在心里祈祷之外,也帮不上忙。
告别张老根两口子和张家沟其他村民后,老马头赶着驴车把我两送去林场搭便车。
分别前,我和陈八牛合计了一下,偷偷把那串从地宫里带出来的玛瑙项链塞到了老马头的驴车里,并写了一封信,嘱托老马头找机会把项链卖了,再把钱和张家沟村民分一分。
尽管那串玛瑙项链不足以让张家沟几十户村民和老马头一家过上富足的日子,可这也算是我们能拿出来的最大心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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