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毒药，即使他上次在史蒂芬的助理身上感染来的。

即使他组织技术团队群里攻关配置解药，也始终无法彻底把最后一点药性根除。

那就像是附骨之疽一样，让他难受至极，又毫无办法。

他一把将女助理按在办公桌上，从后面扑了上去。

而另一边，夜帆终于打通林开的电话了。

“刚才李东凝打过电话给我，她说陈佩灵已经没事，但是始终不愿意告诉我地址信息。”

“我接到的也是同样的内容。”林开淡漠地说道。

“你是不是想问我要更多信息？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没有。”

在听到没有这两个字的时候，夜帆心中的最后一点希望被冷水浇灭了。

连林开都没有她们的信息，那就真的不可能找到了。

夜帆又说道：“刚才乔治先生给我打电话了，但是我从他说的内容和语气判断，他极有可能是对我虚张声势而已。”

“入华联盟接连遭受重创，他们不可能再有那么多的经费支撑上百条暗线同时运作。”

夜帆给林开足足讲了五分钟，从对话内容到个人剖析都一股脑儿地倒给他。

林开听完之后说道：“我认为你的分析是对的，经过我们这些年的追查，他们除了松果智能和旺豪集团这两条主线之外，其他的复线都很脆弱，也没发展起来。”

“他这通电话极有可能是为了吓唬你让你放慢行动脚步，好为他自己争取更多的发育时间。”

夜帆冷哼道：“老子是从小被吓大的，就凭他那几句话也能吓唬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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