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下巴连同牙齿都已不在,瞪圆的双眼里满是红色淤血点。
我静静和她对视良久缓缓闭上双眼,继续熬着难捱时间,希望能有命捱到所谓闫爷的出现,也好有机会再觅转机。
所谓闫爷终是出现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晚上,所幸我在等待期间没再遇到多余异状。
雨早已停了,屋内的煤油灯也已熄灭。
外面圆月当空。
所谓闫爷是位黑皮瘦高的阴郁男人。
他的两颧尖削歪斜,十指干枯若树枝,双耳贴脑,身着黑色长衫腰间系着黑色腰带,半根眉毛和头发都没有。
对于他的到来,负责看管我的人们快速集合列队迎接,毕恭毕敬到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
他到来后,径直来到我所处的房间。
随着房门被打开,他扫视下屋内情况,脸色更显阴郁,但没多说任何。
我紧接着被人从土里挖出,再被拖到院内扔入水缸。
水缸很深,不等我将脑袋露出水面,有人又已按住我的脑袋开始对我进行粗暴清洗。
粗暴清洗不等我有窒息感觉已然结束,随着我再被从水缸中拎出,我再被套上白袍,搁放入院内的滑杆。
那滑杆是用两根结实的长竹竿绑扎成的担架,中间架以用绳索结成的坐兜,前垂脚踏板。
我坐定滑杆后,所谓闫爷摇起手中的铃铛。
我没听到铃铛发出的动静,但有两具身高差不多的尸体就此从屋内走出,分别走到滑杆前后,再一起弯腰抬起滑杆将滑杆架到肩上。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关闭小说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finalbooks.work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