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借助纸人之眼看到这里,不禁怀疑他的其他身份,或许是崔灵儿的生父也不一定。
毕竟,无利可图也没受到胁迫还没被情所困的,没谁愿意受人驱使。
若他这般的麻木之态,不是图利之徒。
他单凭能飘来飘去这点已绝非等闲之人,还手握大量蛊虫,可轻易反杀崔灵儿,也不会是因受到胁迫而被迫留在此处。
情分爱情友情和亲情,他的年龄他的眼泪,都将他甘心为崔灵儿驱使的原因,倾斜向了亲情。
接下来的一周时间我和大师兄都待在宾馆里深居简出专注提升修为。
在此期间,无论是我留在苗疆还是留在别墅区内的纸人都没有异动。
崔灵儿持续待在住宅里无所事事作息规律,不曾再掀开盖在梳妆台镜子上的白纱不曾再入镜内。
老翁持续待在地下,除了吃喝拉撒就是坐在泥地的边缘关注着泥墙上的蛊虫和埋在地下的坛子。
阿满被五位草鬼婆接回之后在系统的学习蛊术,她和草鬼婆们一直都有试图解开苍老女人给她下的蛊虫但都以失败告终。
一次次的失败不但没能让阿满气馁,反倒激发了阿满的斗志,促使阿满更用心去学习蛊术。
在此期间,爷爷带着单陵和顾小黑躲到了干旱到兽类灭绝之地勤于恢复修为,二师兄三师姐四师兄五师兄六师姐持续没能寻到爷爷。
在此期间,我没再有新的预见。
一周结束的当天晚上,负责监视崔灵儿的纸人终有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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