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带。”霍染因。
“认真的?”纪询。
“认真的。出来见你带什么警官证。”霍染因神色平静中带着一丝木然,“是时候发挥你过去的人脉,找找认识的前同事,刷脸过关了。”
“直接和他们说,大家都是兄弟单位的?”纪询提出第二个想法。
“运用你卓越的常识判断判断,一年打黄扫非一百次,有多少犯罪分子‘灵机一动’,试图和丨警丨察攀关系说同事。”霍染因反问。
两人磨磨蹭蹭,嘀嘀咕咕,还是到了门口。
门口的走廊已经站了一排人,个个垂头含胸,像群脱了毛要上砧板的鹌鹑,抖如秋风中的落叶。
他们堆在走廊小小一块地,几乎将过道占满,但硬是没有一个人发出点声音,气氛凝滞得让人害怕。
纪询的声音也越发地小,变成了气音。
“知道乌龟为什么有龟壳吗?”
霍染因投去疑惑的眼神。
“因为缩头虽然可耻但有用。”纪询说完,一抬手,遮住脸颊。
“……”
走廊上的人已经不少了,但现场的行动还没有停止。这里的最后一扇红木大门,依然像把守关口的大将军,纹丝不动。
用力拍门的丨警丨察话语已经变得极其严厉:
“开门,立刻开门,再不开门按妨碍执法算,全部带回局里拘留——钥匙还没拿来?别找钥匙了,找不到,拿消防斧过来,直接劈了!”
另一位丨警丨察才转头,红色斧子递到了跟前。递斧头的人单手遮眼捂脸,两只眼睛全在手掌下,让人不免疑惑他是怎么在看不见的情况下精准把东西送到位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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