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范思成重重的拍了一掌沙发扶手,愤怒的说道:“竟有如此无耻的人,让我查到时谁,绝不放过他,不管是谁。”
“那是你的,我们想说的是,我们都还没投资就有人干这么剪羊毛的事,如果我们的钱已投了部份到你们这地方,还不知道别人会干出什么事来呢。”叶金雕淡淡的说道。
“叶总你放心,我绝不会让这种未见官先打三百板的事发生,绝不会也不允许别人剪你们的羊毛。”范思成非常诚恳的说道。
“呵呵,范镇,你拿什么保证?我听说你现在已是孤家寡人了,自己的部下都保不住,你拿什么给我们保证?”叶金雕这话像一把刀子一样插进范思成的心脏里。
是啊,自己拿什么保证?现在招国培独|揽大权,只手遮天,自己在镇里可以说是孤掌难鸣,连跟着自己一路奋斗过来的人都保不住被“放逐”了,自己怎样保住投资方的利益?
“那,您们想怎样?您们叫我来,一定有了自己的方案是不是?我想,如果您们放弃这个项目的话,不必要请我来是不是?”范思成不得不承认叶金雕说的事实。
范思成的心情现在很复杂,非常愤怒又非常悲伤,一个可以带动整个镇子经济的项目,谈了一年都没谈下来,这不是技术性问题,而是人性问题。
是谁买下了那些地?范思成想起廖向东说过的话,廖向东说过,之所以一直谈不下来,是因为设置了那么高的条件,表面上看是为了给镇里争取更多利益,事实上却是给某些人争取更多利益。以前他觉得廖向东把人性看得太恶,现在证明是自己太天真,把人性看得太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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