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却没有办法问。
如果余惊鹊直接问季攸宁,季攸宁告诉余惊鹊,那么余惊鹊告诉组织,岂不是让季攸宁成了军统的罪人。
这种类似的情况,余惊鹊宁愿自己调查,也不愿意从季攸宁这里打听。
季攸宁心里应该和余惊鹊想的一样,从来没有从余惊鹊这里打听过,关于地下党的任何消息。
他们的身份大家心知肚明,他们不能说明白,已经是煎熬。
如果还要相互利用,那么只会让他们更加痛苦。
他们可以相互帮助,但是却不会相互利用。
季攸宁现在不知道余惊鹊心里想法,看到余惊鹊回来,上来帮余惊鹊将大衣脱掉。
“冰城又要开始冷了。”季攸宁抱怨了一句,好像还没有怎么感受夏天,这冰城的天气,又开始降温了。
余惊鹊坐在沙发上,好笑的说道:“你的短款旗袍从裁缝铺取回来,都多长时间了,一个夏天拖一个夏天的,你到底是穿还是不穿。”
听到余惊鹊提起来那件衣服,季攸宁不甘示弱的说道:“我穿不穿,你就这么想知道吗?”
“我这不是可惜吗,好好的衣服。”余惊鹊的脸皮,怎么可能轻易败下阵来。
“流氓。”季攸宁念叨了一句。
“那个衣服可是正正经经的衣服,怎么就流氓了。”余惊鹊大呼冤枉。
“我不是说衣服流氓,我是说你。”季攸宁坐在余惊鹊身边,眼神玩味。
其实你说衣服季攸宁能穿吗?
当然能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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