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目光转向祁融涛,慕容秋石冷言道:“祁融涛,这件事你要怎么解释?”
心里话说,尽管肖云峰提出来的疑问很是尖锐,但解释起来其实也并不算难,祁融涛完全可以用“兹事体大,一般的管事、伙计做不得主,只能一边先把他们稳住,一边来向我禀报,然后由我来处理此事”之类的理由搪塞过去,不过祁融涛既然已经打定主意要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他也不愿再为这些细节去做无谓的辩解,于是稍一权衡,最终他还是决定弃卒保帅,让那个冯贵来顶缸,反正这会儿几个“人证”之中能指认肖云峰动用了冥息的人都不在场,剩下的“人证”能证明的也只有肖云峰几人曾经“挤眉弄眼”,如此一来,关于“伪证”的问题就很好解决了,现在他只要再把“构陷”的罪名往冯贵头上一扣,那么今天这一关也就能平安的渡过去了。
如是想着,祁融涛当即说道:“大人,这件事我无法解释!不过现在看来,会发生今天的误会一定因为有人心怀不轨,想要从污蔑肖大人和他的同伴这件事情当中获取好处!”说到这儿,他猛地扭过头看向冯贵,怒喝道:“冯贵,我们‘银海赌坊’待你不薄,你说,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啊?”冯贵闻言登时就傻了,因为今天的事情分明就是祁融涛指使他去诬陷肖云峰作弊的,可现在情势有变,祁融涛却又毫不犹豫地将屎盆子扣在了他的头上,把他推出去挡枪,猝不及防之下,冯贵就是想辩解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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