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百慧：“按照惯例——得学一整天吧。”

叶春风听着她们说话，不动声色地看着手机。

北凌市公丨安丨局机关大楼会议室里，叶春风与卢江玲、于百慧、谷青竹、衣俊白等人正与干警们一起收看警示教育片，片中播放的都是警务人员违法犯罪的真实案例。

叶春风表面上镇定自若，但内心却憋着一股气儿。虽然她早已做好了迎接挑战的准备，但还是盼望着她的预判能早点来临。因此，她每隔10几分钟便转头瞟一眼坐在后面的凌少鸥，想用自己坚定的目光刺激她一下，也想在目光交汇中探一探虚实，看看她究竟有没有胆量起刺儿，可几次转头，都没能与凌少鸥的目光交汇，令叶春风有些郁闷。她经过揣测，认为以凌少鸥的性格，她应该举报自己才对，她不应该就这么消沉。她居然能这么沉得住气？她还是在犹豫不决？等待是最令人烦躁的，她多么希望暴风雨能早点来临，来就来得猛烈些！到那时——真是太过瘾了！

卢江玲、于百慧、谷青竹、衣俊白四人的心情也躁动不安。虽然叶春风已与她们几人取得了一致的口径，说以凌少鸥的个性很可能会去举报，就按既定的原则办，往杜丘身上推，但这毕竟是她们从警以来所未曾经历过的——会不会出什么意外？会不会判断失误？能不能把凌少鸥摘出去而让她们受过？以她们的判断——其实谁胜谁负都在两可之间，就赌裁判怎么裁了！是她们自愿跟定了叶春风，就不能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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