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种一流酒馆出入的人不说穿绫罗绸缎,至少也得衣衫整洁,若是我们进去那小二是要翻白眼的,所以方才您叫我进去我没进,您可别介意,而且我出入三教九流之地出入惯了,进去也是拘束得很...”
“说起那酒馆,你可还记得在您进去之前出来的那人是谁吗?”
“是谁?”
“宣城里数一数二的人物白伟生!就连县令大人都要称他一声白爷”
“哦”今天的一无所获让我有些漫不经心。
“最近白爷府里可不怎么太平,听他家里的一位长工说起,白府今年不知犯了什么太岁,已经出了两起命案,对外说一是失足淹死,一是殉情自杀,瞒得严严实实,一点口风都没漏,还是坐上有人灌了这长工不少酒,他喝醉之后,这才吐露的实情”
“那位长工说,自从去年白爷花低价收了这处宅子后,宅子里便不安宁,先是每晚夜深人静之时,无论在哪,都能隐约听见人哀嚎哭喊之声,而后情况愈演愈烈,每每入夜竟能看见有虚影在府里端着茶碗酒杯穿插而过,竟是活人一般,吓得府中诸人一入夜便不敢出门半步”
“而就在前段时间,有一丫鬟蹊跷地吊死在佣人房里的横梁上,舌头伸出老长,奇怪的是脖子处不知被动物还是什么咬了两个又黑又尖的牙印”
听到这里我精神为之一振,联想到方才在酒馆里听书之时,白爷那失态之举怕就是为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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