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蒲耕”是指烧制葫芦的羹。
随着季节变换,这些野草野果都成了我们的美食。
春天和初夏是野草生长的季节。
我和伙伴们去上学的路上都能拔一大把的毛针,边吃边去学校,成了我们的饭后“水果”。
课间休息时我们还会用毛针玩游戏,各自拿出一部分撒开,只要不牵动别的毛针都可以拿出,比谁拿得多。
山上还有零星的野山杨梅,所处的位置每个小孩都一清二楚,没红透就去摘了吃。夏至杨梅满山红的时光也就已经没了。
6一7月份葛宫红了,那种象草莓的野果实在太多,我们就当零食随手采随手吃,也不清洗。
有时看到有蛇爬过留下的液体泡沫,那还真不敢吃。
我在摘葛宫的时候还真碰到过蛇,惊慌的跑得很远,吓得不行,当晚就发烧。
母亲总会用一种祖传的办法,给我“请”回吓走的灵魂。
不知是心理引导还是其他奥秘,每次都很灵光,一“请”就好。
我很怕蛇这种动物。
那时经常能看到蛇。
有一次我在一个翻水站的石沟里看到一大群的蛇,好象在开会,齐齐的抬着头看我。
我拼命跑回家。
告知母亲后,她却平静的对我说:
“不用怕,蛇怕人的。下次碰到不要跑,不去惊动它就没事。”
确实,从小到大,没听到过村里的人被蛇伤害的事。
母亲还说:“看到群蛇结队,是好兆头,这辈子会发的。”
我将信将疑,到希望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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