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贵说:
“我要衣服干什么,整天躺在床上,谁看哪。”
三人晒着太阳,你一言我一语计划着过年的年货,憧憬着这个新年能摆脱过去的凄惨和悲苦,迎来丰收和幸福。直到晌午时分,荷花才进厨房去准备午饭。
国华把屋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又到柴堆里搂了些干柴到厨房,他把厨房柴禾堆满后对荷花说:
“下午我到厂里去把二煤拖回来。”
“嗯,路上小心点,早去早回。”
国华瞅着没人,在荷花脸上偷偷亲了一口,诡笑着说:
“床已经做好,我试了试,结实的很,你就是在上面跳舞也蹋不了。”
荷花的脸顿时红了,就像白玉染上了一层胭脂。
吃完中饭,国华在太阳底下陪着传贵闲聊,等荷花忙完后,他才站起身对里屋的荷花叫道:
“你过来陪哥说说话,我到厂里去把二煤拉回来。”
荷花走出来说:
“路上注意点,要是不好拿,就别拿那么多。”
邵国华嗯了一声,骑着摩托一路飞奔。到厂后他先到办公室去见自己表哥,胡会计把他拉到一间没人的小房间,递上一根烟,国华连忙摆手说:
“我戒了。”
“你跟罗荷花是怎么回事?”老胡把烟点着,从鼻孔里吐出两缕清丝,开门见山说:
“这次去接秀儿,你哥问我为什么不回家过年,是不是外面有女人,我没大敢说。”
“这事你得给我保密。”
“我怎么保密?过年回去你哥肯定还会追问。在一个厂里上班,我要说不知道他能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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