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法师:“我错了,我不应该出现在这里。”转身要走,一抬脚背后传来胖子的声音:“别介呀,你不心虚走什么呀?你今天要是走出了这扇门,就等于承认了。”
特么的不走门走窗还不行吗?不走窗走天花板还不行吗?殷法师,瞬移。
西湖边,一大早没什么游人。刘丧看了一下周遭景物,笑了,说:“法师,你情急之下跳的地方景色不错呀,看来你经常来西湖玩儿嘛。”
殷法师这才反应过来,都瞬移了,胳膊上还挂着一个刘丧。
殷法师在前面走,刘丧在后面跟着,边走边说:“法师等等,别走那么快。你腿受伤了还走那么快,不怕新伤拖成老伤吗?另外我还没吃早饭呢,走不动。”
这家伙话又多又麻烦。
殷法师有点不悦地回头,说:“虽然是我早晨没有及时消失造成这样子,可是你刚才怎么不解释一下?”
刘丧:“解释必然让他们知道你对记忆动手脚,让你的处境更不利。”
殷法师怒极反笑,说:刘先生,成年人的谎言你会说吗?只要别让他们以为是那样,你随便编个理由就可以。”
刘丧一本正经道:“不会。”
殷法师已经想用脑袋撞墙了,偏偏刘丧问了一句:“你对我说话很温柔,对胖子他们一点儿也不客气,是因为跟他们很熟吗?”
殷法师:“人不都是这样吗?”
刘丧:“我要你一直对我很温柔,因为你温柔起来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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