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知道。看似很帅的事情,背后这么无奈。刘丧心疼地搂着老狐狸问:“疼吗?”
老狐狸:“很疼。不然这么好的办法为何没人用?我刻第一下疼得锥子都掉了,后来自己把腿绑在凳子上刻的,再后来就麻木了。”
所以刚才看到的红色咒文,是血。刘丧:“对不起我不该问。”
老狐狸伸手捧起刘丧的脸,认真盯着他的眼睛说:“不,正好相反,谢谢你问。因为只有你问。只有你觉得我会疼,其他人,不管是父母还是朋友,都不会问我疼不疼。如果没有你,偌大的世上就没有一个问我疼不疼的人。”
老狐狸一副着急认真的表情,让刘丧笑了。刘丧说:“原来你是因为这个爱上我的?我还以为是我的盛世美颜呢。”
法师认真了,认真地低头捂住烧红的脸,说:“也因为盛世美颜啦。”
不行了,不能泡了。热水让人血脉贲张,老司机都懂的。尤其法师,剥掉高人外衣这么纯情,动不动低头红脸像个三十岁的小姑娘似的,反差太大太萌了。
刘丧披上浴巾出来。老狐狸刚站起来被他浴巾一裹打横抱起。
胖子电话打进来的时候才八点半,只睡了四个小时的刘丧略有点儿脑袋昏沉。胖子在电话里嚷嚷:“说你从此君王不早朝,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唐明皇了。有几个王八蛋来展厅闹事儿,说是找法师的。法师醒了吗?”
刘丧不忍心叫醒法师。法师像只巨型犬似的团成团儿拱着被子,只露半个脑袋。刘丧:“是不是二赖和鸡眼儿,那是小五子的人。法师没醒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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