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伸手,指着乾和之的脸,口水几乎喷到他的脸上,“你就是这么对待恩人的吗?要不是我!你个小骚Ⅰ货早就死在外边儿了!还轮得到现在?带个人模狗样的野男人来问我讨钱?洗干净你的屁股做梦吧!”
傅闻声皱眉看了她一眼,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纸巾,递给脸色煞白的乾和之,声音和表情一样冰冷,“那就没办法了,法院见吧。”
傅闻声说完,就推着乾和之进了屋子,把房东和她的骂声留在了外面。
屋里显然还没人动过,水壶的插座还插着电源,水壶却横躺在灶台上,碎瓷片满地都是,血迹也到处都是,墙壁,床板,床单,地垫,气味也很难闻。
傅闻声皱了下眉,没说什么,直接开始帮乾和之收拾行李。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属于乾和之的就几件衣服和一个衣物烘干机,剩下的都是这个蜗牛壳里自带的东西。
当然,除了藏在泡沫地垫下的红包以及衣柜深处的小鸭子画儿。
乾和之藏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问题,这会儿对上傅闻声有些无语的表情,后知后觉地窘迫起来。好在傅闻声无语归无语,还是认命地撬起了地垫。
傅闻声把红包和画框放到乾和之的腿上,然后回头去看烘干机,稍微研究了一下,把东西拆了再折好,也放到乾和之的腿上。
离开前,傅闻声问了一句,“你付了多少押金?”
乾和之老老实实,“半年的押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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