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浩天又接着说道:“郭通海同志,据我所知,就在不久之前,王汝文还在和一位夯土购买人进行了交易,从对方手中骗走了60多万元!对方已经报警了!
我现在非常好奇,我上次过来视察的时候,有没有十分明确的告诉你们,必须要对违规倒挖河道大坝的行为,采取强有力的坚决的打击?
但是结果呢,你们渔阳县把我柳浩天的话当成了耳旁风,王汝文只是被县公丨安丨局的人带过去录了一下口供便给放了?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猫腻呢?你们谁能告诉我呢?
为什么一个违法犯罪的人,却能让他安然的从县公丨安丨局离开了?难道王汝文所犯下的罪行:还不足以让他坐牢吗?他的这种行为已经不仅仅是偷盗行为了,而是涉及到了危害国家和人民安全的地步,这种行为是十分危险的!但是你们渔阳县去没有人直接去叫停,而是任由王汝文肆无忌惮的偷挖河道大坝的夯土。
他自己是赚钱了,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渔阳县失去的是什么?你们失去的是河道大坝的安全和稳固,你们失去的很有可能是全县老百姓的性命和财产安全,这样的后果应该由谁来承担呢?”
柳浩天一字一句地说着,脸上的怒火在蓬勃的释放着,哪怕是滂沱大雨也熄灭不了此时此刻柳浩天内心深处的那团怒火。
柳浩天的目光盯着郭通海:“郭通海同志,刚才陈军威同志说,盗采河道大坝的夯土之事是由你具体来负责的,那么我想问你一下,王汝文是不是你让放走的?如果不是你让放走的,又是谁下令放走的,他应该不应该承担法律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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