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没有看到,这5公里长的马路上,几十个层层转包的各类工程队,移树的,挖沟的,铺管的,架线的,遍地开花……”
柳浩天吟诵到此处的时候,吴区长脸上终于流露出了一丝怒气,因为他隐隐感觉到,眼前的这个托儿现在所吟诵的这段文字已经明显的表现出了批评的味道。
不过他还在忍耐着,他在等待着这位文人通过后面的修辞手法来拉回之前的批评,因为之前他都是那样做的,总是能够自圆其说。
其实,此时此刻吴区长已经有些后悔让柳浩天这位文人来吟诵他的散文了。
柳浩天继续吟诵着:“伟大的吴区长,伟大的长安区的领导们,请你们听一听大家的声音吧:
路在说,我本健康无病却为我从头到尾动手术,留下条条伤疤的拉链,我好痛苦啊!
树在说,我刚落地生拫,长出一寸新芽,又将我南征北战,东树西移,折腾来,折腾去,殊不知,我枯叶逢春究竟在何时?竞忘了人挪活树挪死的古训!我好可怜呀!
草地说,我块块肌肤,刚刚连成一片,又将我五马分尸,魂飞魄散归故里!我好伤心哪!
各位领导,各位记者,你们是否看到:
道路两侧的路上,几十个上百个老人弓着背,穿着厚厚的绵衣,三五一组,十人一群,顶着刺骨的寒风,用一双树皮一般的粗糙双手,在安抚着块块草皮!他们为的是什么?只为中午有一口带着微温的盒饭!只是为了能够通过自己一年的辛苦,能够为自己的子女多买一两平米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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