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人走了,小红才鬼鬼祟祟地走到缸前,摸出了那个纸包。又四下里看了看,确认无人,讯速地拆开了药包,把药粉倾到了水瓢里。然后抄起水瓢,打开缸盖,在水里搅了搅。
这投毒的手法......怎么看怎么不像新手。
却不知道她的那个情郎有没有骗她,这毒药究竟能不能毒死人?
小红投过毒,随手在院子里捡了块砖头,然后提着裙子,顺着梯子慢慢走到了架子上。踮起脚,探头往墙外看了看,“嗖”地把砖头扔了出去。
这算是把信号发出去了。
做完这一切,她就一溜烟往前院儿跑去。
这次我没有跟过去,而是站在这口缸前面,数着“炮手”来喝水的数量。
一下午过去,大约有十来个“炮手”跑到这口缸前面喝了水。
大抵是慢性毒药,我等了一下午,也没见这庄子里有“炮手”出什么事情。
渐渐地......天已经快黑了......
盯了一下午,正觉得无聊,忽然听到了一阵钢琴声。
张地主家还真是前卫,按照之前听小红的说法,这架钢琴是他们家的大小姐从法兰西带回来的。
我不由得顺着琴声寻去,声音是从二进的院子里传出来的,进了院子一眼就看到一间屋子的门开着,几个丫鬟正在门口往里面探头探脑。
钢琴是个稀罕物,丫鬟们都被吸引来看热闹。
我直接穿过她们,进了房间。
这应该是“大小姐”的闺房,一个典型的东北大炕横在屋里。钢琴靠窗摆着,在这个充满中式气息的房间里,显得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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