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写诗啊。”益西一本正经说道“我是个草原诗人”
“他自封的”康珠调侃道。
“那你念一首你写的诗来听听?”我一直把他当成病人和孩子,所以说话也是逗他的语气。
他生气道“有什么好念的,又不是耍猴表演。”
康珠笑道“林达姐,你听他瞎说”又对益西道“你是湿人,我还是干人呢。”
“爱信不信”益西撩下这句话就专注地抚摸马儿去了。
巴登双手插兜走过来,不容分说就打了他脑袋一巴掌,说:“你怎么和我的康珠说话呢,能不能友好一点?”
康珠呸了一下,冲巴登说“谁是你的,滚!”
巴登也不恼,笑着说:“是,我马上就滚,不过你能不能去帮帮央金生炉子,你看她忙得一脸灰。”
康珠瞪了巴登:“你凭什么管我?”
“我是教你怎么做个好媳妇,省的以后娶回家什么也不会!”
康珠捡起一根柴火就要朝巴登砸过去,巴登嬉皮笑脸地躲开了,两人满院子追打着,拥青也下楼来帮康珠,院子里一片笑闹声。
小白顶着一脑袋乱发,睡眼惺忪地过来刷牙洗脸。
“这些人的快乐还真简单啊!”他说。
我进屋去帮央金的忙,顺便看她怎么生炉子。
因为她一点儿汉话也不会说,我们俩就只能以微笑代替一切语言了。忽然我想起郑钧的那首《回到拉萨》-----没完没了的姑娘,没完没了的笑,还真是!
我对她说:“你这么小,还不到结婚年龄,也不知道新郎什么脾气性格,就敢嫁给他吗?结婚可是一辈子的大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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