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宝奎胆子当真已骇破了,身子已蜷曲成一团,牙齿不住的打着战—因为那狱卒已到跟前。
李宝奎此时惊骇到了极点,拷打他能挺住,只要不死,总会有出头时日。可眼下这狱卒的表情架势,莫不是…想将自己阉了?
男犯人最怕的不是剥皮抽筋,而是割去裆中的宝贝。原因并不是这部位被切割时会有特别的痛苦,而是一种心灵上的恐惧和人格上的耻辱。
绝大多数的男人,宁愿被砍去脑袋,也不愿被切去**。只要把他的档中物一去,他就焉巴了,再也威风不起来了,这就跟剪掉烈马的鬃毛和拔掉公鸡的翎毛一个道理。
李宝奎不敢想下去,如果真的被阉成太监,自己日后怎么做人?怎么传宗接代?
他脸色苍白,死盯着眼前狱卒,一颗心也越跳越厉害,竟似要从嘴里跳将出来一般,说不出的惊骇、恐惧。
自古以来,恐惧岂非就是痛苦的极限?
痛苦的极限是恐惧,那么恐惧的极限又是什么?
那匕首慢慢送到他脖子上。
他几乎恐惧得双眼翻白,他想透出一口气,但又恐未及呼出、呼入,匕首切断他的喉管,所以他赶忙、匆忙、急忙,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行行好,白(别)杀俺!”
那匕首放下了,顺前胸缓缓滑下,直到大腿内侧,那冷冰的触感化成一股凉气从脚底蹿出。他登时满身寒毛直竖,全身如欲虚脱,骇极大叫:“饶命!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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