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点点头,擦了擦手,走出门去,独自站在街口发呆。
她知道马大夫今天肯定不回来了,看样子如果自己不配合他,他就会铁了心的停药。他费心巴力地制造那张欠条,就是想逼自己就范。而她既要顾及老爸的病,又要顾及老妈的知情,而且还没钱给,真是越想越寒。可怎么办呢?唯一值钱的牌子也卖掉了,燃眉之急还是没解成。
只能让老爸先断药一天了,明天看看不行就只能去别的诊所给老爸拿药了,就算贵一些也没办法了。
白夜深吸几口凉凉的空气,平静了一下情绪,回家对老妈推说马大夫那里今天没药了,要明天才能去进药。
没想到老妈听后,反觉轻松释然,“没药也好,这又不是我们不舍得花钱供他。再说,已经打了四个月的药了,怎么也该铺下个底儿了,正好试试不打药行不行,要是没什么,咱以后就不打了。”
可很快就证明了老妈的想法只是一厢情愿,打了四个月的药不但没给老爸铺下底儿,反而还使老爸对药产生了很大的依赖性,根本没法再停药。
当初马大夫开方子时,白夜曾在网上查过这种药,其实说白了就是一种镇痛剂,越是用的多就会越依赖,一旦停药,病人就会像是毒瘾发作,倍加痛苦。
白夜爸此时显然正在经历着这种痛苦,他哼着、嚷着、大声叫着头痛,哭着、喊着,乞求给他打药。病痛折磨得他放弃了尊严,他什么也不管不顾,喊叫哭求,只想赶快解除自己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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