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烈的掌声就像那枚吻一样，长到令人窒息。

后面的事，苏锦已经失去了观察和记忆的能力，她只知道她很开心，她周围的人似乎都很开心。

大家都将舞者王后的票投给了他们，五千块的奖学金当场就搬给了苏锦。

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那枚吻的时间太长了让她缺氧，苏锦只觉得从那时开始的一整晚，她的头都是晕乎乎的。

人群中，有两个人坐在离苏锦和陆澈稍远的地方，他们已经拿下了面具，面前放着一杯水，含笑看着他们，却又远离着他们。

顾寒和顾抒并肩坐在沙发上，顾抒神情失落，甚至有些恍惚，眼眶红红的，看着陆澈笑得那么开心，自己再没有勇气走上前去了。

顾寒拍了拍顾抒的肩膀，安慰道，“其实这样也挺好，至少没有了更多的纠葛。”

“真的好吗？”顾抒眼睛里盈满了泪水，“哥……”

顾寒将妹妹拉进怀中，拍了拍她的胳膊，“好的，纠葛多伤人。这是他们的选择……当然，我们也有更好的选择。”

顾抒将头埋在哥哥的胸口，不让任何人看到她的脸。

当陆澈邀请她跳舞的那一个刻，她还以为自己赢了。

没想到，陆澈只是让她明白，他们都长大了，不再是小时候非要跟着一起走的小孩，她该回归到了朋友的位置了。

她其实比起很多人都是幸福的，因为每当情况很糟糕，糟糕到她不能控制的时候，至少还有哥哥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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