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仨离开了宿舍楼,走出大门后,冬冬把那道门重新关好了。
他们俩拿着手电筒朝四周乱照,而我拿着仪器,依然在向四周检测。
我们顺利地离开了钢铁厂,坐上了面包车,冬冬先把韩宇送回了家,之后又把我送到了地铁站。
第二天的中午,我拨打了周迪了手机号,是周迪的妻子接的电话。
她告诉我,他们一家人正在给周迪举办丧礼,目前周迪的尸体已经运到了殡仪馆,很多亲人和朋友都会去追悼。
我在电话里问周迪的妻子,周迪之前是不是做过电工,周迪的妻子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答案。
她说,那时候他们还没结婚,才刚认识不久,那时候周迪不知道什么原因,电工的工作突然就不干了,还去了外地,最近才回来,但是说什么也不干电工了。
我试探性地问周迪的妻子,知不知道当年钢铁厂火灾的事情,她说不知道,还问我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和她家老周有关系。
我并没有说太多,很快就挂断了电话,看来周迪当年出事了,并没有告诉他的妻子。
这件事随着周迪的死亡,已经尘埃落定,不需要再去追问什么了。
随后的两天,工作室的生意再次冷清了下来,整整两天,一个顾客都没有走进过工作室。
冬冬每天都表现出两种截然相反的态度,既快乐地玩着游戏,又十分焦虑地抱怨工作室没有生意。
到了第三天的晚上七点,外面下了大雨,而且电闪雷鸣,这是本市少有的雷雨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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