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知什么时候还多了一件衣裳。
想来是她刚才打喷嚏时程砺披上的。
哪有给自己兄弟披衣服的?这不是分明没有把她当成正常的男人?
姜鹿尔一把扯下,愤愤扔在地上。
走了几步,她顿住,又回头去捡衣服。
此时此地,这个地方,多了一件陌生的制式衣裳,并不是明智的事。
谁知,刚刚弯下腰,面前蹭的一个黑影,那猩猩竟然不知何时晃了下来,长手勾起衣裳,呼啦啦跳到树上去了。
它长手抱着树干转了一圈,冲她龇起一口白牙,嘴巴里鼓囊鼓囊,姜鹿尔气急,左右乱摸,摸出一把刀来,她扬手冲猩猩挥舞,猩猩便将那衣裳也有想学样挥起来。
一人一猩猩遥遥相挥。
姜鹿尔恼地上前两步,猩猩便跳上更高的树枝,回头呼呼瞅他,那模样,翻译成灵长类通用肢体语言,表达毫无障碍:来呀,你来追我呀……
姜鹿尔:……
对野牛弹琴,对猩猩发火。根本就是自取其辱,自找罪受。
姜鹿尔咬牙收回手,手上的匕~首轻巧锋利,一不小心就划破了衣袖,她忙低头查看,看到刀刃,不由心头一动。
这是她第一次上街在马都拉人那里看中的那把刀。
刀~柄是用鹿角雕刻的,末端有一颗不知名的手兽类的牙齿,刻成一个小小的佛珠模样,缀在后面。上面几个精致的文字。
她不认得字,但是那时候那个马都拉人的话却记得清清楚楚:这个刻字,送给意中人最合适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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