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拿着检查单给她,到开药方给我,前前后后还不到两分钟,诊断就结束了。
我当时就有些火大,老婆在旁边一把拉着我,才没闹起来。我没急着走,在外面走廊上隔门看着,后面连续进来四个患者,姓白的都是同样处理,都说是神经性耳聋。
后来我去了医院计价处,打出她开给我那药的费用,四千多块啊!照她的说法,这还只是一个疗程。
我没交费取药,这种冤大头谁愿当谁当,反正我就算死也不会买这种药。
回到家,我在晚上仔细查了一遍医院的医生名录,选中了一个叫做杨国菊的耳鼻喉科主治医师。在网上挂了号,两天后就诊。
杨医生的检查程序与之前一样,看了检查报告,她用镊子扩开我的耳道,仔细检查了一遍,然后详细告诉我,我这失聪是耳酊附带感染引起的。取完耳酊,然后开药,两瓶硼酸酒精滴耳,不连挂号费和手术费,总共十三块钱。
我回到家,按照杨国菊医生交代的方法,滴了两次,痊愈。
说完,耿松华指着坐在对面的那位中年女医,满脸都是不屑的神情:“白医生今天当班,我过来找她。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搞清楚为什么她开给我的药那么贵?这十三块与四千多的区别也太大了。同一个医院,不同的医生,这究竟怎么回事?”
虎平涛把视线转向对面:“他说的是事实吗?”
白玉波早就想离开,无奈耿松华带了不少人,堵住诊室的门不让走。她实在没办法,只能坐在这里。围观者很多,事情也闹得沸沸扬扬,旁边诊室的医生怕出事,就带着一个护士进来,帮着维持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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