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边检站,已经是下午。
跟刘栋说了一声,虎平涛把张青家安排回宿舍,吩咐值班警员看着他,又让食堂煮了碗面条送过去,这才换上制服和装备,到关口换岗。
谁都想早点儿休息,可排班轮班是固定的。偶尔一次例外,就有可能形成常态。
身为副站长,决不能开这样的头。
两天后,张光北回来了,同时还有一个中年妇女和两个男孩。
她们都带着黑臂章。
张光北把虎平涛叫到办公室,介绍:“这是青保的媳妇儿陈桂兰,这两个是青保的儿子,广鲲、广鹏。”
“这是虎平涛。青保那天晚上就是跟平涛一个组,是他把青保从山上背下来,送到医院。”
陈桂兰四十多岁了,乌黑的头发,黑里透红的皮肤,身子看上去很结实,双手骨节粗大,平时应该忙于农活,指甲有些黑。
“谢谢!青保的同事都是好人。”陈桂兰不善于用语言表达感情,但人很实在,一个劲儿的道谢。
虎平涛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憋了几秒钟,好不容易控制住情绪,尽可能以平缓的语调说:“……青保是个好人,我们……我们平时经常聚在一起吃饭。”
这种时候本该说些安慰的话,但虎平涛很清楚,如果真这样说了,极有可能适得其反。他深深吸了口气,将视线转移到两个身高与陈桂兰差不多的男孩身上。
“上初几了?”他注视着他们。
两个孩子都剪着平头,穿着朴素,很干净。张广鲲是哥哥,他回答的声音很大:“初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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