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杨锋又看着玫玫说:“请薛老师去上海,我得冒多大的风险啊。薛老师有大把的时间对玫玫放毒,只怕到后来,觉醒了的玫玫会一脚将我踹开……真想大哭一场啊。”
玫玫作势拍了杨锋的后背说:“大叔不哭,薛老师的润物细无声只适合对付知识女性,像我这样的学渣,未必听得懂他说些什么。我还是习惯你的说话方式,张口闭口他妈的,粗俗是粗俗了一些,但也是真性情。”
薛睿不搭理他俩跑偏的话题,只问杨锋:“怎么突然想要去上海了?”
“从期货公司出来,我就一直在想以后该如何发展。”杨锋喝着米酒,不紧不慢地说。
“在南京期货市场做业务,我把该用的办法都用了,包括把营销做到了超市。但期货还是比较小众的金融投机工具,无法像股市那样深入人心。
“扫荡超市,轰轰烈烈、热闹非凡,但搞上来的资金太有限。我们修正了开发思路,期货市场的开发必须瞄准有钱人。
“有钱人在哪里?我们经过认真分析,决定出钱购买一些购买商品房的客户资料,然后,电话轰炸,游说他们来听讲座。但这个套路也被其他人用烂了,收效甚微。
“现在还有专门帮人打电话的公司,我们就砸钱,和他们约定:只要帮我们打电话约来一个听课的购房客户,就给他们三十元报酬。结果,你猜猜发生了什么?
“那一天,来的人真不少,把个会议室塞得满满的。讲座还没开始,我就感到了糟糕。听课的大多是老年人,有打毛线的,有嗑瓜子的,有哄着孩子的……还有一个老大爷去捏一个老太太的脚。从西门庆开始,凡几百年,普罗大众的调情套路就这么一成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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