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爷的。怎么会是这样?
这杠杆,不仅没有成为挖掘宝藏的利器,反而成为挖坑耐人的工具了。
回家的第三天,陆续有一些中学同学得知薛睿回来的消息,到家里来看望,顺便说及今年过年有不少同学都回来过年。大家中学毕业有十年多了,只说要聚一聚。
对于同学聚会这件事,薛睿还是蛮期待的。大学的同学分散在各地,聚会很不容易。但中学同学无论在哪里发展,过年回家还是可以聚在一起的。
薛睿的同学里,下海的不多,大多数人都早已经成家并有了孩子。
来通知薛睿同学聚会这件事的同学,名叫鲍西,他是地道的淮南本地人,说一口标准的淮南土话。中学的时候,他是薛睿的同桌,他用淮南话描述汽车奔跑的时候排出的尾气,喜欢说“一杠烟”。
薛睿在那时候不知为何被“一杠烟”这句土话给惊着了,以为这种描述颇为传神。有几次在作文里用了这“一杠烟”,而每次都被老师划去并打了大大的“叉”。那时候,这些醒目的红色的“叉”曾让薛睿感到异常郁闷。
鲍西中学毕业后没考上大学,也找不到工作,就做起了个体户,从浙江进货做服装生意,很快就有了一些钱。
安徽人那时对教育重视的具体体现,更多的表现在对“学而优则仕”的沉迷。
改革开放初期,安徽人还没把小商小贩当回事,尽管知道他们有些钱。他们在议论谁家的孩子更有出息所遵循的标准,不是金钱——那个时代,金钱还没有完全显示出它们的魔力。而是考上什么大学并且工作之后是不是提拔做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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