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春最不愿见到燕燕的委屈和不快乐,但也想不出好的办法,去帮燕燕摆脱这些烦恼。
何春知道问题不出在“天时”而在“地利”。
天晓得何春的胡思乱想,竟无意间勘破男女之间的部分真相。
薛睿这类的“眼镜男”,当然并非纯洁高尚到可以如柳下惠般的坐怀不乱。他们只是受传统文化里过高的道德标准的制约,而拼命压抑了内心龌龊与腌臜的念头,做不来真正的“禽兽”,只能被逼着走上“衣冠禽兽”的泥泞小道。
何春的感知没有错:问题不在于“天时”只在“地利”——无论是办工室还是大户室,都是薛睿最需要用心去演“一本正经”的场所。
士大夫于庙堂之上,必须有足够的严肃认真。只在出入勾栏酒肆之时,方可以放浪形骸。
薛睿并非士大夫,公司亦非庙堂。但其间的正经之道,还是有几分相通的。
薛睿在和元揆聊天的时候,少不了要极尽赞美他经历的那些辉煌而经典的“战役”。
元揆通常会对这类赞美很不以为然:“蒙的,蒙的,全是蒙的。运气而已。再加上一些年轻人的贼胆大。
“你们都不知道,有几次大的风险,都被我侥幸逃了过去,才有所谓的好成绩。而这几次逃脱,并非主观意识到了市场风险,仅仅是因为‘生理’上的不适。
“上一次股灾的头两天,我就觉得这利润来得也太快了,一直犹豫了要不要出场。但也担心出场之后市场依然有夸张的向上运动,怕自己就此踏空了。考虑来考虑去,最终决定‘平一半’——如果行情就此下来了,那么至少我保证了一半以上的盈利;而若行情依然向上,我还有一半的头寸可以继续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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