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彪见马森还在兀自狡辩,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粗暴地打断了马森:“一时糊涂就可以殴打自己的授业恩师?自小我便教你天地君亲师恪守心间,你便是这样做的?竖子轻佻浮躁,狂悖无伦,朽木不可雕也……”
他在气头上话说的有些重了,一出口便感不妥,但父亲的尊严只是令他强硬并且沉默地看着马森。
马森一愣,他直起腰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你便是这般看我,那只是无心之失,你又何苦轻贱于我?”他的嘴唇哆嗦着:“自小不论我做什么你都看不顺,瞧不上。我不是没有努力过,我也想高中状元光耀门楣,获得你的肯定,我也曾下过苦功读书,奈何实在不是读书的料。后来我明白了,无论我做什么都不能达到你的标准,只会给你丢脸。”
马文彪轻叹道:“只言小邑无所为,公门百事皆有期。这些年我忙于公事,身不得自由,冷落了你们娘俩,对你更是疏于管教。”
马森道:“我娘在世的时候,你便不常回家,在我长大时你不在身边,我娘去世时你仍不在身边,她临终前念兹在兹的仍是你,”他的眼泪流了下来:“可是你在哪里?”
马文彪想起自己的亡妻,也有些动情道:“为父寒窗苦读十余载,屡试不弟,蹉跎多年才终于在二十七岁侥幸得中,又在冷板凳上坐了五年才递补职缺。外放伊始便立下誓言,励精图治上报皇恩,下全黎民。至于家庭便也无暇他顾,”他想起近日的境遇:“但为父坚信秉公灭私,振废起坠,方不枉为官一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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