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在头里的后生右手搀扶着一个佝偻的老者走过来,兵士皱皱眉:“一个一个来。”
后生忙道:“这是小的父亲。”
兵士上下打量着两人,后生将户贴递给兵士,兵士接在手里,见内页中有阳高县签章:“来大同所为何事?”
后生道:“小的老父近日胸口痛,乡间郎中看了几次仍不见好,特来大同求医。”他从怀中翻出捆成豆腐块的纸包:“这是大夫给我爹开的药。”
兵士拆开纸包闻了闻,没有发现异常,将纸包塞到后生怀里:“走吧。”
此时日头西沉,官道上行人匆匆,后生搀扶着老者走出三里地后,云来客栈出现在道边。两人慢慢溜到客栈的后墙,确认四下无人,手脚麻利地除去伪装,露出本来面貌,正是闫亮和田守业。两人擦了擦头上的汗,田守业从靴底抽出攮子在地上刨了个坑,将伪装之物打成包裹就地掩埋。闫亮眯眼辨别着方向,他的身影在昏黄的夕阳中形成了一道朦胧的剪影。
到达凳山的时候,天气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夏虫在草丛间发出响亮的鸣叫。窸窸窣窣间,闫亮和田守业矮着身子摸了过来,闫亮回忆着当晚自己的行动轨迹,他用手中的攮子在草丛中试探着。身前不远处田守业半蹲着身子用攮子拨开草丛认真搜索着,他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师傅,你是不是不信任韩丰良?”
闫亮站起身,围绕着身旁的一颗树绕行,仔细观察着:“那晚双方缠斗到此,我以捕猎之法设置多处陷阱拖滞其有生力量,并在此处引燃了一颗链弹,”他用手虚画了一个圈:“链弹的杀伤范围高达数丈,引燃之时数名敌军中招,乃我亲眼所见。可如今这片地上无引爆痕迹,无血迹,甚至连狗头斩的痕迹也被清理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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