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言说:“下午五点吧。”
“啊?那医生不都要下班了?”
“现在都可以去自助机器上面查结果的。”
傅心很少来医院,他也不太懂。
用他的话说,要是他自己来的话,估计连挂号都不会,更别提看病了。从某种程度说,傅心就是个生活能力九级残废。
那一整个晚上,时言都不晓得自己是怎么过来的。她好像在病房里就睡着了,醒了几次,也睡不好。
傅心把床让给她,他就在旁边,只占了一个小小的位置。
天还没亮,时言就起来了。
傅心睡得很熟。
她去看了一下他手上的伤口,看到纱布没有被血液染透,她这才松了一口气。昨天医生说,早上血要是止住了就问题不大。
手机快没电了,时言去楼下门诊大厅刷了个共享充电宝,就没回车里去拿充电器。
她顺便吃了个早餐,给傅心带上去一份。
回到病房,时言这才打开微信,处理一些事情。
昨天那个中医讲师的朋友,已经把检测出来的结果告诉她了,他说那些药渣,是一个很古老的方子了。
他长话短说,药的效用表面看起来是强身健体的,实际上却是杀精的。
看到那句话的时候,时言人都完全怔住了。
一个大胆且不可思议的想法冒了出来。
时言吃了一口馒头,味同嚼蜡。
不可能吧?
砂锅是闻若芙送的,她是傅心的小妈,她对傅心从小就好,视如己出。甚至有时候,所有人都认为她对傅心,比对亲生儿子傅然还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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