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很生气。
梁寻:为什么?
我:自己想。
两分钟之后,梁寻:你不会一位我会帮你走后门进来当护士吧?你想什么呢?连人工呼吸都做不明白还想来当护士,做梦吧你。
我:你怎么知道我人工呼吸做不明白?
梁寻:据我亲身体验总结出来的。
亲身体验……呸,流氓。
我不想用杂志社的电脑探讨我这么私人的问题,我都替电脑害羞,我说:人工呼吸做不明白怎么了?你见过哪个护士成天给病人做人工呼吸的?
梁寻:这是所有医护人员的必修之课。
我抓到了重点,问他:所以梁医生也给病人做过人工呼吸?
梁寻不回我了,我心凉了半截,丫的还真给别人做过人工呼吸啊?我咋就没见过哪个医生给病人做人工呼吸的?病人送到医院都有正规的机器啊,哪用的到医生亲自上阵啊?
我微信连轰了梁寻好几条他都不理我,最后就回我三个字:上班了。
我的心彻底凉了。
晚上下班梁寻来接我,从上车我就在询问他这件事情,梁寻一开始保持着一种老子天下最冷的气质,无论你说什么他就是不接话,我无论怎么威逼利诱他就是不说,直到他晚上洗完澡要上床的时候被我拦在了门外。
自从那晚我俩同床共枕之后就一直睡在一张床上,虽然还是没发生实质性关系,但是每晚都少不了一番腻歪,我就不信他忍得住。
我俩在门口对峙了两分钟,我主动给了他一个台阶,“只要你坦白从宽,我可以考虑不予追究,毕竟这是你的工作,没什么的,我理解,但是瞒着不告诉我就是你的不应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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