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给老秀才买了一碗卤肉和两个烧饼,他们边吃边说。
马三邦这才清楚,他是最后一批进京赶考的秀才,后来没考上没脸回家,就跟着北方皮货商从关内来到关外。
他一个老书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给人家干苦力都嫌慢,后来在街上扎摊子写春联儿,也赚点小钱糊口。
不巧,今年冬天,他生了一场大病,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过了冬天,病是治好了,但是把原本要买原材料的钱给花了,自然也就没钱买红纸和笔墨,一来二去就成了乞丐。
马三邦听到他的话,更鉴定了自己的想法——这老秀才不只是有文化,还有大文化。
既然老秀才无家可归又穷困潦倒,刚好可以回到寨子里当个私塾先生,教孩子们读书写字啥的,他就和老秀才商量跟他回寨子,包吃包住,每个月还有几块银元拿。
老秀才一听有活头跟着他来到麻陀寨,做了教书先生,最后还替马三邦管了账目。
瘦小的老秀才穿着石青色厚棉袄,噶掉的辫子在脑后长成“蘑菇头”,啪嗒啪嗒瞅着旱烟,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大家伙儿,先听老朽说几句。”
前些天,老秀才带着大柱、狗子进县里采买东西,走半道累了想找个地方歇歇脚,正好不远的地方有个说书的茶楼。
他们进去点了一壶粗茶,要了两小碟炒瓜子和五香花生,听那台子上颤颤巍巍的老先生讲三教九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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