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豪深吸了一口气，对着许莹点了点头。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也许说清楚所有，对于她来说并不是折磨，而是一种解脱。

苏暮暮没有流露出太多的情感，她似乎将刚刚那块刻着“柳”字的字块给扔到了其他的放满字块的框子里，而自己依然埋着头找着她想要的那个字...

她可能已经明白了所有，可是从始至终，她并没有开口对柳豪说一个字，也没有跟余晨晨一样，当面来找他对质些什么，她就好似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而她自己依然就是几分钟前，埋下头专心致志翻找字块的那个女孩。

许莹松开了余晨晨，而她终于也来到了柳豪的面前。在事情没有确定或者处于尴尬下，沉默一直都是柳豪最好的解决方式，无论对谁... 这种习惯，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也许正是他初出茅庐，被这现实一次次打击，磨平他骄傲的棱角后所引发的心理障碍。

见柳豪不说话，余晨晨带着哭腔的对他问道：“你就没有什么，想要对我说的么？”

柳豪在这一刻，终于发现了为什么有些人喜欢抽烟，要是他们碰上了这种事情，身处这种情况，那他们只要从兜里抽出一根烟，点上，然后在将烟草吸进自己的肺里，最后再将那些负面情绪顺着烟雾飘出，那将会是比沉默更好的一种表达方式。

许久后，柳豪对着她说道：“对不起。”

“我要的不是你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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