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处处都体现着您的贵族地位。因此绝不可有任何丝毫的怠慢。那些仆从必须在您身上感受到,能够得以侍奉一位公爵夫人是多么值得敬畏的职责,而非让他们认为自己的工作也不过与其他勋爵的仆从并无二样。因此,像公爵夫人您适才与我说话的那番语气是绝不可取的。”
是我的错觉,还是爱德华现在就像教训一个5岁孩子一样在教训我?伊莎贝拉在心里问康斯薇露。
计较他的态度没有任何意义,康斯薇露说,如果他无论如何都不愿认可一个来自美国的公爵夫人,那我们也对此无能为力。
“我诚恳建议公爵夫人您记住贵族名谱(peerage),那里面记录了所有大不列颠的贵族家庭,以及如何正确地称呼他们。一个星期以后,库尔松勋爵与库尔松夫人将于他们位于伦敦的宅邸中招待公爵阁下与公爵夫人您,若是您能够不出差错地说出在场每一位勋爵与夫人的头衔,并以他们应得的方式称呼他们,那便再好不过了。”
伊莎贝拉这下总算明白了为什么马尔堡公爵将期限设为了一个星期,原来是为了不让她在库尔松勋爵与库尔松夫人的晚宴上出丑。
我记得他们,康斯薇露的声音在她内心响起,库尔松夫人未出嫁前曾经是我的朋友之一,玛丽·莱特,她与库尔松勋爵是今年4月时分结婚的——她是所有我认识的美国女继承人中唯一嫁给了自己深爱的男人的女孩。她与库尔松勋爵结婚的消息实际上给予了我与詹姆斯想要私奔的勇气。怪不得她这么快就送来了请帖,玛丽一定想知道我——实际上现在是你——婚后过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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