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是在他太太死后才把眼睛和嘴巴缝上的?”我惊叹地问。
“所以人们才叫他疯大夫。”胡散点头说。
我听得不禁眉头直皱,问他:“你是从哪里听来这些的?”
胡散恢复了笑意说:“去年我不是回乡探亲嘛,有一位故友买了疯大夫的别墅,我随同他一道去看房子的时候听人谈起的。”
一边说,胡散一边盯着我面前的画板。
“这么说起来,你这画上的房子……倒是和疯大夫家的那栋别墅有几分相似,主要是这扇窗。”胡散指着轻纱飘摆的窗子说。
我连忙问他:“疯医生家的别墅是什么样的?”
“就是个白色的橡木小楼,二层的英式别墅,你应该也去看过吧,不然为什么能画出这栋别墅,别和我说是你梦见的。”胡散笑着说。
我很想说那确实是在我梦里出现过的画面,但这话说出来会有人信吗?
就连我都不相信。
胡散在我这里聊了一会,约好晚上7点在江边公园见面他就走了。
我看着画板上被缝上了眼睛嘴巴的女人,越想越觉得奇怪,再想起胡散说过的那些话,我就有了必须要去西陇村看看这栋别墅的冲动。
等不及以后了,就是现在,我只带了些钱急匆匆出了门,叫了一辆黄包车就去火车站。
我不确定这究竟是梦还是某段隐藏在死耗子魂魄中的记忆,我只知道自己很清醒,也能分辨得出自己身处的并不是现代社会,而是回到了百年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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