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槐没有看到黄班长,也不见那个中年男子,心中已有不详之感,因为刚才一共听到了三声枪响,如果留下活口,这些人不会就此离去吧。
钟槐待士兵们走远,来到山寨之中,很快在山寨后面找到了中年男子的尸体,却遍寻不到黄班长的踪影,便心想三枪之中只有一枪是打在中年男子身上,那另外两枪就应该是针对黄班长的,难道黄班长逃脱了?如果要逃,那只能是翻墙逃跑,于是,钟槐又心怀侥幸地来到山寨外面搜寻。
非常不幸的是,黄班长的尸体也被钟槐找到了,人已经死透了,没有半点生气。横生意外,钟槐感叹也是天意如此,只得回家叫上了自己已经醒来的老父,两人将黄班长的尸体抬回自家的坟地了里埋了,也没有立碑,只是起了一个小小的坟头。然后又将山寨中中年男子的尸体也抬出山寨,就近刨了个坑草草处理了。
从此以后,就再无民防团,钟槐也安心在家里过起了老实日子,后来参加过民防团的团员们也对这段历史避讳莫深,谁也没有再提起过。
夏夜里,病房的窗外是成片的稻田,蛙声一片,更衬托得病房里分外的安静。钟槐停止了讲述,目光望着窗外,还沉浸在往昔的回忆之中,四个小孩在环绕着坐在他的病床边,直勾勾地看着他,谁也没有插话。
“那个四角星现在在哪里?”一丹率先打破了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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