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川看了看艺娘和招弟,两个人对他的做法都不得其解,很正常。
梁川对着艺娘道:“艺娘去灶台上拿一根烧着的柴来,然后把招弟早上的那只山鸡掏掉内脏,虽然现在没有大荷叶,但是!我还是要请你们吃叫花鸡!”
梁川让艺娘拿来一根烧着的柴,这根柴来引燃土堆顶部的树叶。“成与不成,今年要挨饿还是舒坦就看这把火了。”梁川对着艺娘和招弟郑重地把火扔了进去,一股白烟从顶部逐渐冒了出来,两个人心情复杂而紧张,他们没见过这种方法,南方的用炭的人少,制炭的就更少,心里都是悬着一块大石头。
火苗从顶部透进去,慢慢地往下烧,过程缓慢。梁川搓了搓手,对艺娘道:“艺娘我叫你弄的鸡呢?”
艺娘提起刚才弄的野鸡的就恶心,杀鸡不拔毛,内脏是清理干净了,外面的毛不褪干净了,这能吃啊?三哥的做的事越来越怪了,这炭没见过么折腾的,这鸡更没见过这样折腾的,木头糟蹋了没事,这鸡要是弄坏了,怎么办,好好的一只鸡呀,几个人多久没吃肉了。。唉,不管了,艺娘把鸡递给梁川。
招弟头脑比较单纯,听到吃的就来劲,问道:“三哥什么是叫花鸡啊!,难道是叫花子做的鸡,就叫‘叫花鸡’?”
艺娘和梁川都是小时候当叫花子过来的,她知道以前的苦辣,却不知道梁川什么时候会做这个什么叫花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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